教會界有一種人,那就是覺得自己信仰的是真理,是真神,其他人信仰的都是邪教。
站在正邪不兩立的立場,只要對不信者宣教後,對方拒絕,就會詛咒其下地獄(修辭或許婉轉或許嚴厲,意思是一樣的),即便是自己的親屬好友,也依然可能遭受此對待,更不用說網路上的陌生人!
後來我發現,這些人也會引用聖經批判那些公共議題上和其立場見解不一致的人。
這些人,在更大的公共議題上,經常被社會上更大的力量反擊。
然而,反擊者當中,也有少部分人使用的手法,跟這些人一樣。
不是故意模仿,而是本來就一樣。
批判或評論,通常是針對現象或行為的錯誤(虛假意識)而非針對人的本質,然而,有一些人採用本質論,當一個人說了不合其意的意見,其存在本質就會被貼上某種不可修正的標籤(妖魔化/病理學化/愚笨...)。
這類型的分類,大多將對方打為非人,當對方不是人,就可以用力鞭打,甚至進行人格抹殺。
早些年讀到一本探討民粹主義的政治哲學著作,作者提出一個很重要的事情,至少在民主國家,跟你對立意見者不是那麼容易就會死掉的,所以,如果意見攻防走上動不動就希望對方可以死掉的態度,最後痛苦的是自己。
站在立場的兩邊的人,都有堅定的信念,在當代很難透過論辯溝通讓某一方改變,於是,有些人就陷入了某種象徵主義式的社會人格抹殺式的鬥爭。
事件只是一種由頭,什麼都可以,隨時都能找到(網路上多的是讓人看不順眼的言論跟人),重要的是對自己不認可的存在的攻擊!極少人數人,每天都在網路上忙著這件事情,到處去別人的網站或粉絲團噴!
這些個作法,不管什麼立場的人都有,起手式就是先幫自己找到道德/立場至高點,貶抑對方的存在價值(抹殺/攻擊對方的社會身分),接著以各種政治正確與道德應然地宣稱自己的論點,再貼標籤。
網路讓揪眾群聚變得容易,讓炎上變得容易,也讓紛爭與分裂變得容易,在如此大前提下,認知戰與資訊戰是很容易推進的。
甚至可以假裝成某個立場的同路人,反正同路人的惡劣手段,就會被包容。更可怕都是,不管包容還是揪出來討論,都會造成不良後果。
又因為,人與人之間很難完全一致,大部分是相同立場的人,可以因為一個事件立場不同就決裂,甚至不是路線之爭,就只是一個事件意見不一樣。
這些人沒有要討論或溝通,甚至沒有要你悔改歡或改宗的意思(實話說也不可能,沒什麼人會被羞辱態度的反駁言論勸說而改變立場的,只會因為逆火效應而更加激化對立而已),他們只想表現出消滅自己看不爽的事情或人的作為而已~
https://zen1976.com/cur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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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重點其實是貓,不過看看松鼠特務的威力狼與嗶嗶鳥,讓我們希望反對黨一直蠢下去。因為反對黨如此之愚蠢,我相信執政黨會一次又一次化險為夷。
《威利狼與嗶嗶鳥》
By Phil Smith
看著台灣反對黨與執政黨對抗,讓我越來越想起《威利狼與嗶嗶鳥》(The Road Runner) 那部卡通片,其中不幸的威力狼永遠在試圖擊敗嗶嗶鳥,卻不斷失敗。
威力狼頑強的毅力值得欽佩,但他顯然沒有超群的智力,加上運氣也似乎總是站在嗶嗶鳥這邊。
威力狼一遍又一遍地嘗試同樣的事情,然後一次又一次地失敗。在大多數的例子裡,他都是從懸崖上墜落,直直頭先落地撞上岩石滿臉豆花,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他總是滿身是傷。
以 Mr Wannabe 肖想先生為例,他最近建議台灣接納 1,000 名阿富汗女性難民。你應該會問,為什麼只有女性?我也是,而且我真的有點疑惑。
如果我以那些人的心態來說話,「我的女人」聽到他這樣說的時候,立刻又怒不可遏衝上天花板黏在緩慢旋轉的吊扇上了,直到我說我們還有一包不合時令的冷凍麻辣鍋可以當晚餐,才把她引誘下來。
我合理猜測,在他迷迷糊糊的大腦裡某個角落有這麼一個念頭,就是阿富汗女性將在塔利班政權下受苦,這是正確的。啊哈,他興奮地想,這將會受到選民的歡迎,因為我支持女性權利並建議拯救其中的 1,000 人,這會讓我看起來很棒。
當然很棒,特別是他不必安排長榮航空飛往子彈亂飛混亂的喀布爾機場,從恐慌的群眾中挑選 1,000 名婦女,這只有女童,還有願意與兒子和丈夫分開的已婚婦女,然後把他們帶回台灣。我假設會有全副武裝的台灣士兵進行第二次任務,才能拯救1,000 名阿富汗女性。
再不然台灣必須去另一個已經接納阿富汗難民的國家,把婦女與男性家人分開,把她們全部集中在一個地方,然後再把她們載回台灣。
哦,是的,讓我們把 1,000 名受驚的阿富汗女性帶到台灣,她們不會說當地語言,不再有男性家庭成員或是丈夫的支持。請記住,這些是來自阿富汗的女性,其中有許多這輩子一出門就必須有男性家人陪同。
肖想先生是否認為阿富汗人就像那些在養雞場裡等著被挑選性別的小雞,雄性被扔在一個盒子裡,雌性被扔在另一個盒子裡?其他的就先別說了,這顯示對阿富汗婦女甚至所有的女性嚴重缺乏尊重,認為她們會離開家人來拯救自己。
這是一個威力狼時刻,肖想先生認為是個好主意,實際上卻是一個非常愚蠢的主意,於是他就這麼直直地從懸崖邊墜落了。即使花一分鐘思考一下就可以發現這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但是他連花一分鐘想一想都辦不到。他的第一個念頭應該是「此事可以讓我在政治上得分」,這種愚蠢讓我無語。
除非反對黨集思廣益,否則他們將繼續讓執政黨一路輕鬆。
類似的例子還有 TMD 可悲地指出,政府打算開放同住家人餐廳內用規定是有問題的。他們提出質疑:你如何能確定他們是家人而不是朋友?答案是沒錯,你不能從表面上分辨,但這是政府希望人們遵循的準則。類似的規範在世界各地發生,許多 Covid 的政策無法強制執行,只能依靠大多數民眾來做正確的事情,台灣在這方面也不例外。
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顯而易見的,除了 TMD。我猜他們會選擇小問題來攻擊批評,是因為總體而言政府做得很好,他們發現很難批評。我為他們感到難過,因為這的確很艱難,但如果他們希望大多數人開始認真看待他們,他們一定要聰明點辦事並開始更具分析性地思考問題。
TMD 的另一個問題是黨主席看起來似乎是個初露頭角的獨裁者 (autocrat),這可以從知道感染源的確診者「被我消滅掉」,或是「關門打狗」等等言論中看出端倪,他認為他可以毫不尊重地談論他人,獨裁者通常不會過多考慮在他們權力統治之下的普通民眾。
當然他可能會說這只是一種修辭手法,但是可以很清楚看見他幾乎完全缺乏政治敏銳性。一個明智的政治家會更謹慎地遣詞用句,永遠不會將 Covid 受害者和狗相提並論。
台北市長對台灣國產疫苗的持續輕蔑批評也令人擔憂。為什麼一個寄望坐上全國最高位,理應心存全民最大利益的人,會在他零參與的事情上如此輕蔑?他自詡為專家,但他不是,他的專業只是在某一個特定醫學領域。他說他是科學家,他不是。他不是流行病學家,也不是公共衛生專家。
這都是霧裡看花,坦率地說,都是胡說八道。令人擔憂的是,有些人居然被他的自負所吸引。
但只要他和其他反對黨繼續讓自己看起來很可笑,或者無能到一個危險的地步,他們就會繼續全力衝下懸崖,或者頭朝地衝向岩石滿臉豆花……讓我們希望這個情形一直持續下去。
Tinkerty tonk… 掰掰。
原文在此
https://daysmumbai.blogspot.com/2021/08/meep-meep-dpp.html?m=1
什麼是修辭手法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暑期營隊【政治工作入門】的第二堂課 #鏡頭前說話的藝術,由我自己來擔任講師,備課時我花了很多心思,從亞里斯多德所提出的修辭學三個有效溝通的元素:個人特質、觀眾情緒及內容論述出發,和學員們經驗分享。
能在鏡頭前好好說話的方法,沒有標準答案。但有一件事很關鍵,就是你必須確認自己,了解自我價值觀、信念,你才有辦法設定說話的範圍及掌握分寸拿捏。
另外,我以過來人經驗告訴大家,緊張的時候,你的大腦會被這樣的情緒放大填滿,壓縮了你原本的準備的內容,因此緊張絕對會影響說話表現。
但不要擔心,害羞、緊張是可以克服的。美國心理學家菲利普・津巴多認為:「害羞的人如同監獄的看守,規定自己不許自由交流。」想克服害羞,你要學著讓自己內心恐嚇自己聲音轉為正面力量,告訴自己:「這樣很好」、「你做得到」,增加自信降低害羞焦慮,才能往下一步精進技巧前進。
有同學問說:「能不能從這堂課中學到除了練習之外的方法」。我的答案是,除了練習沒有別條道路,用正確的方式練習,才有可能從中知道自己哪裡不足需要加強,球后戴資穎不就是一天揮拍3000次才有今天的她!
因為疫情的關係,活動採線上舉行,我們還有三堂課,目前學員們都還在熟悉彼此中,這次報名者的組成非常多元,年齡層也非常廣,這也是國家治理學院辦活動的初衷,不分立場顏色都能一起交流學習。
至於最近討論很熱烈的「臥底」,辦活動的確會擔心遇到「臥底」。「友善的」臥底單純想了解別人活動在幹嘛,內容講了什麼,有什麼優缺點值得吸收學習、吸取情報;「非善類」的臥底,帶著本身具有的偏見參與活動,如同是一張滿分只有60分的考卷,卻被要求要考100分。
參與國民黨青年營的學員,心得分享用「臥底報導」來呈現,本身就具有吸引力,這篇報導的操作成功抓住眼球,以第一人稱的寫作手法,也可以更讓讀者有臨場感,所以過去記者在做新聞時,「親身體驗」的臥底新聞收視率或點閱率都特別高。
不過活動、營隊舉辦目的,本來就是希望吸納來自不同黨派、立場的人,一起學習、互動交流。冷靜過後,大家還是會去理解活動、營隊本身究竟是不是能讓與會者有所學、有所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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